初定(2/2)
“四哥我不想去南方,到了那里能不能回来都两说的。我也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可又不敢违被他的意思。”她哭的象个泪人似的,泪水擦抹在我的身上。象滴在了我撒盐的伤口上一样的痛。
“只要你坚持不走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来办吧?”我搂着她冰冷光滑的身体,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他是个社会人,很难斗的。”
“你是怎么认识了他。”我追问到。
“我刚来时在车站认识的,那时举目无亲,两手也空空如洗。只有跟了他,唉!我出来就后悔了。现在想想即便是嫁给那个瘸子也比现在好呀!”
“现在后悔有用吗?想家了吧?等有时间我送你回去,也看看未来的岳父、岳母及你的家人。”
“真得,”她一返刚才的忧伤,兴高彩烈的说:“可回去的时间由我定,知道吗?”说着将我压到身下,在我的脸上狂吻着。我也深情的回吻着,带着满腔的热情与真诚。这一吻,吻去那形单影只的烦恼;这一吻,吻去那远走异地他乡的孤独;这一吻,吻去那心事重重的阴霾;这一吻,吻去那坎坷不平的过去。久久的吻与炙热的心让世界变得更加疯狂。
“能说说你家的情况吗?”我气喘吁吁的问到。
她拢了下头发说:“我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人老实巴交的,就是好喝几杯。母亲却出名的很,她有个祖传的密方。专治各种疮疖,百治百灵。上至大庆,下至辽宁都有患者的。二姐夫总是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密方,可妈妈不给。说是留着给我的,可我又不敢弄那些东西。有时还要给病人做些小型的手术,我看见过,吓死人了。大姐为人泼辣,在家时就不服天朝所管。结了婚姐夫就惨了,象个避猫鼠一样。让他向东,他不敢向西。大哥跟姐夫一样是个妻管严,大嫂还不正经。有一回跟电工搞破鞋,让我给撞见了,告诉了妈,妈却不让我乱说。怕哥哥知道了,进退两难,难于取舍。二姐却是个点型的可怜虫,二姐夫作风不好。整日里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动不动还打姐姐。”
“那为什么不离婚哪?”我气愤的问到。
“怕人家笑话,还舍不得孩子呗!”她看了看我接着说:“己后你能打我吗?”
“不能,打女人算什么能耐。女人是用来疼爱的,是男人的左右手。即便是过不来,也是好聚好散。何必打个你死我活,多伤和气。”
“算你会说。我二哥去年刚结婚,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四哥,那天你怎么肯定我在家是老小的。”
“我也是猜的,你连饭都不会作,肯定有哥哥、姐姐在做这些活计的。”我如实的回荅到。
“那你说我没主意,万事都依赖性强呢?”
“你这么问就是同意我的说法了。从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中不难发现这个问题。”
即然全村人都知道了,索性睡到了天亮才回了家。与二哥说了声,吃完了饭。妈妈问怎么一宿没回来,又在那过夜了。我看你早晚就栽在她的身上。
“怎么她不好吗?这件事您就别费心了。我想带她回来住个头年,过了年在租间房子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