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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历险向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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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羽晴阳出现在了那里。

那是个本该和废墟早早融为一体的建筑,然而却有很少人知道它依旧缩在健全与废弃之界的边境,暗中执行着自己的功能。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杨医生要在那种时候选择离开。

他在被我刺激,或者说在其他东西作用下的当时,兴许已经开始用她的某种方式收集外界的信息。

正因如此,当她穿着运动鞋突然出现在我和芳芬雅身后,随即而来的“晨跑”有可能并不是单纯的借口,而单纯是在向我们诉说关于杨医生的一种可能性。

民警们,拿走了一部分长久以来储备在医院里的东西。

那是杨医生每日都会花费精力打理的事物,她本可以用她自己的能力来对付那些毫无反抗的民警,把他们赶走,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好像只是在半天之内就让自己宣誓了这一阶段的终点,在真正的打扰来临之际,杨医生退缩了,只留下一个沉重的小木牌。

他们走向了一个病房,发现我和芳芬雅睡在那里。

这些,就是我们在杨医生所构建的长廊里穿行时所发生的事情。

——

“是这样啊。”

唇齿间的口香糖缓慢散发着属于它的甜味,我用舌尖缓慢地给它翻了一个身,那种味道却不见了。

我依旧和塔麦斑娜待在社长的办公室,或者说,局长和副局长的办公室。

鹤羽晴阳只是简短地告诉了我们她在医院里看到了什么,兴许还在明确地表示他们对我的怀疑感就来自这种异常的见闻上。

本该不在无人设施内的熟人却出现在了无人设施内,昏迷不醒好像经历过什么刻薄的对待。

而且是所有陪同的人都知道了……

不怀疑也太不正常了。

而且现在,有关于那个精灵的事情,无论是局长还是未来的副局长也好,他们一点消息都不想透露给我……

对我来说是如此压抑的环境,熟悉的人都藏起了自己不想言说的理由,这种僵局需要我来打破。

他们觉得我说的不够多。

“其实我更在意一件事……塔麦斑娜要怎么参与到警社的工作里,你确定她不会。”

“你也太小看我了!”

塔麦斑娜少有地在别人面前显出孩子气的模样,不论是语气还是昂首鼓腮的样子,都让我想起了闷气的小孩子。

“不,我不是说这个,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同事,而且我根本不在乎那帮人是怎么想的,我是怕塔麦斑娜到时候会……”

我的面庞逐渐露出一股苦笑,在各自身份已知的情况下,这种字词是一种暗示性很强的语言。

鹤羽晴阳好像也想到了什么,捂住下巴开始掩藏起一些显露的情绪。

“嗯?唉?干什么?”

她好像被戳到了,动作染上了僵硬与不自然,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所说的确实是在塔麦斑娜今后的打算之内,我突然想到某个暴躁业余酒保的归宿,但是眼下并不是让我考虑他的时候。

看着外在失去底气,表情变得糟糕的魅魔,我突然伸出手,一下子把她抱了过来。

对于我来说是第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但是我希望第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呜!”

这次不用她自己来做出这样的那样的,别样的或者是寻常的接触,在我臂弯的作用下,直接整个人挨在了我的身上。

“你看社长,和别人交流的时候就像这样,如果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可能会慢慢把一切都弄乱的。”

“不不,别这样……”

塔麦斑娜好像有些无法适应这种转变,刚才向着低谷倾斜的情绪现在让我一晃直接跌落谷底,推着我肋骨的手掌确实是在用力,但是却只让我感到更加切实的柔软。

“所以说你为什么这种时候为什么变得这么没底气了。”

“嗯……松开我。”

她变得有些反感,看来我得马上进行下一步:

“塔麦斑娜。”

那是一种悄悄话的发音方式,我只发出很棉柔的声音,尽力将我所想让她理解的情感都灌注到里面。

她很快就有所反应:

“我明白,配合的还好么?耀英檀?”

没想到她那边也是装的,不过无所谓了:

“谢谢,一件事,医院幽灵。”

“我没有告诉社长,她也不知道。”

“好的,懂了”

沙啦~

沙发上的垫子恢复平整,塔麦斑娜受惊一般捂着肩膀远离了我,那是她从来没有让外人所看到的一面,现在却在

“你们两个……”

鹤羽晴阳的表情有点奇怪,手指在陶瓷杯面上蠕动着,拖曳出颤抖的痕迹,看样子很不适应。

还没等我说什么,她那种不停扩张的惊讶模样就就快速收回,最后变成试探性的几瞥。

“好吧,我知道了。”

紧张气氛的侧重点似乎重新放在了我这边。

“那么就是这样。”

眼下我可以确定鹤羽晴阳不是因为杨医生对我产生这样的态度,这种解释也解释不清的因素一旦剔除,整个局面似乎便可以明朗起来。

鹤羽晴阳有可能把我当做成是一个被未知之物操控的傀儡,我变化过的瞳孔,紧致过度而又苍白的肤色;像极了有了异化程度的未知事物,那些来自于恐怖电影里的东西。

说起来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这种情况……

是因为塔麦斑娜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以为眼前的熟人能接受我,比起魅魔直接来自悲伤,柔软而又剧烈反应,鹤羽晴阳的这种冷漠反而更能让我感到……

……她是个按照常理运作的机器。

啊,我的性格变了。

我好似发现有层滤镜正在慢慢消失;与其说是滤镜,倒不如是隔离感,好像因为感官的缺陷,连那些熟悉事物的知识都在快速流失,因为不再需要所以被从脑子里慢慢剔掉,我却意识不到这一切的主谋是谁。

我投向鹤羽晴阳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那股肮脏的被卑微感,直到我失去了它,才终于认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尽管丢失的物品总是有贬义的概念,但那却是打开所有信任通道的钥匙。

真是讽刺。

确实我从鹤羽晴阳的表情上搜寻到别的东西,那是一种陌生的厌恶感,均匀扩散到整个姿容便形成了一种别样的严肃。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有点理解那些或矮小或高大的魔物,他们看待人类的眼光为何总是那种透露着野性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木已成舟。

我现在应该先把精力放在和她谈论今天的所见所闻上。

“尸体存放在哪里,社长,我觉得我可能对按个曾经做过的事有一点头绪。”

“哦,原来你在想这个,哈——”

社长突然摆出释然的样子: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了,就是关于遗体,这种事……在魔塔镇很不好开口跟别人讲,你应该深有体会吧,塔麦斑娜。”

鹤羽晴阳的肩膀有轻微抖动,清澈但又无助的眼神扒住墙壁,随即又被拖到天花板上,之后看向了在一旁一脸呆相的魅魔,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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