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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小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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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婳进了容府的第一日,便被安排住在了一处偏僻的院子,离府中主子所住的院落,隔了老远,平时想走过去,也要费些脚程。

容湛也只扔了两个伺候丫鬟和一个婆子在院子里。

都是从庄子带回来的,那婆子,还是同沈知婳不对付的那个,可见容湛对沈知婳有多少不满。

可沈知婳不在意,她一心想着的,便是好好养胎,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靠着他,坐上容府少夫人的位置。

婆子不是瞧不出沈知婳欲母凭子贵的美梦,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

当天夜里,送到沈知婳院子里的膳食,还是冷的。

可见,婆子已将白日里,沈府并不待见这位抢了嫡姐夫婿的二姑娘的事,告知了府中主子。

与沈家的婚事,何其重要,却因为沈知婳一人心计全毁了。

沈知婳在容府的日子,岂能好过。

看着眼前的冷饭冷菜,沈知婳心中憋闷着怒火,却还是忍了下来,想起沈家如今没有人保她,她已经没有后路了,她必须留在容家!

沈知婳咬着牙,将那些冷饭冷菜,送进了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掉眼泪,吃冷饭吃冷菜,她在沈府……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哪个人不是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她这个二姑娘。

这一对比,沈府这个暖窝顿时便比容府这个冷硬的床板舒服,可以沈知婳如今的处境,却只能受着。

将冷硬的米饭吞了下去,一边无声的哭,心里一边在咒骂着沈家那些绝情绝义的人。

若非偏袒沈知书,自己现在在容家岂会这般难过。

都怪沈知书,就是沈知书这个贱人,将她害成现如今这般模样!

她摸着肚皮,低声道,“儿子,你可得争气些,娘以后的好日子,就靠你了。”

只要是生出个儿子,在容家便能翻身,哪怕容家再怎么不将自己当回事,还能不将亲生孙儿当回事吗!?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沈知婳连忙擦拭去脸上的泪痕。

只见是伺候自己的婆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将那碗汤药重重的放在桌上。

沈知婳看着那碗汤药,顿时警惕的看着那婆子。

婆子冷笑,“姑娘怕什么,保胎药而已。”

言语间,还带着浓重的嘲讽。

沈知婳对着婆子却半分都不信任,盯着那碗药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喝,她满脑子里想起的,都是沈知书说的话,容家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她咬咬牙,对那婆子道,“你出去,我自己会喝。”

那婆子骂骂咧咧出了院子,却没急着走,放轻了步子转了回来,猫在外头偷偷看着屋子里的沈知婳,亲眼见到沈知婳将药喝了,这才迈着得意的步伐离开。

而屋子里的沈知婳,察觉到院子外的人走了,这才放下了药碗,端着另外一碗根本没喝半口的药,走到窗口,尽数倒掉。

容家不准备留下这个孩子,她就偏要生下来!

当天夜里,沈知婳冷得向丫鬟索要取暖的,丫鬟却是敷衍,只

给了还未生起火的盆和炭,都得她自己生火,费了许久的劲。

等到她终于爬上床休息,累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却还做着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翻身成了容家少夫人的美梦,沈家的人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

门窗被捅破一个小洞,从外头吹进来一股烟,夹杂着淡淡的香味,迅速被屋中的热意散发。

屋中的沈知婳睡得更沉。

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将门迅速撬开,来人步子轻而慢,踏进屋中,鼻子以下的面容被蒙住,只留出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更显阴翳。

他一步一步靠近床榻,从怀中取出药瓶,另一只手扯开沈知婳微张的唇瓣,将药液喂了进去。

目光在触及沈知婳那一张脸时,眼神明显阴沉。

很快,他便收好了瓶子离开,屋子里的香气在一点一点消散。

直到他出了院子,躲开守卫,翻墙离开容府时,随意扯下了脸上蒙面的布,嫌恶的擦拭去方才碰了沈知婳的那只手,随后扔在地上,在月光的投射下,隐隐可见那张阴沉沉,却难掩出色的容貌。

萧续。

当天深夜,容府后院一阵喧哗,吵闹得让人睡不着觉。

容湛站在院外,一身白衣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冷寂。

先前端药的那婆子跟在容湛身后,低声,“公子且放心,那孩子定然保不住,这药猛得很……”

容湛冷眸瞥了那婆子一眼,后者当即笑着闭上了嘴,再不言。

郎中从屋中出来时,谨小慎微,说话也小心翼翼,生怕被牵连,这里头的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这还未成亲,就先搞大了旁的姑娘家的肚子,可见这容家的公子也并非像京中传言的那般。

想来,沈容两家亲事告吹,多半就同这事有关。

这富贵人家的内宅之事,当真是复杂,屋里头那姑娘小产,只怕就是这容家,谨防生出来个庶长子影响来这容公子将来的名声,故而下此狠手。

再看这容公子,现如今这般惺惺作态,人心隔肚皮,真是可怕。

听到沈知婳小产,腹中的孩子没了,容湛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他这才好心情的抬步迈进了屋子中,屋中,沈知婳躺在床榻上,神态傻怔,一直掉眼泪。

看见容湛的那一刻,眼中神色陡然变化,像一头野兽一般挣扎的药扑向他,“是你!是你杀了我腹中孩子!是你!”

“你这个骗子!伪君子!魔鬼!”

“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人渣……”

旁边的婆子死死的抓着床上挣扎的沈知婳。

容湛此刻听着这些辱骂声,连先前翩翩君子都懒得装,冷笑的看着眼前的疯女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敢算计我。”

“若非你从中搅合,我与姩姩早已定下婚期……”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力的扇了沈知婳几巴掌,直到人被扇晕过去,冷笑一声,从身边丫鬟手里接过帕子,擦拭去手上的痕迹,对一旁的婆子吩咐,“看

好她。”

婆子恭敬,“老奴晓得,绝不会让她踏出院子半步。”

从院子离开后,侍卫跟上容湛,“公子,派去查探的人来回,接送的马夫,以及守门的婆子,都没有什么问题,确实都是沈家二姑娘给的银子,听的吩咐。”

容湛眸色冷沉,“继续查。”

从沈知婳到沈家退婚这事,诸多证据人证摆在眼前,他始终觉得太过顺利,前前后后不过几日,就像是有人刻意将事情安排好了,将人证和诸多蛛丝马迹摆在了眼前。

可沈知婳一个内宅女人,说直接些太蠢没这本事,最多就是在汤药上造假,意图用腹中胎儿进容府。

容湛直觉,沈家退婚一事,定然有问题,只是这背后操纵利用沈知婳的人,究竟是谁?

晋王的人?

容湛面色凝重。

而此时,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沈知书和上官源终于赶到了寿山,摸黑上了寿山。

“什么!?你大老远的把我带来这,就是给你找路?”

“还是三更半夜?”

上官源顿时声音都提高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还以为是带自己来踏青,毕竟这沈家和容家的婚事也退了,自己和沈知书也算有缘份,这要寻个成亲的,那妥妥的门当户对的合适不是?

那提前培养一下感情也在理?

沈知书讪笑两声,提着灯笼,推着上官源往里头走,“思虑不周,思虑不周,休息一晚,明早天亮了再找。”

上官源停下步子时,看了沈知书几眼,叹了叹气,“罢了罢了,灯笼给我。”

“这寿山我来过十几回,若说是要避开大道的官兵哨卡,寻一条偏僻的小路,问我还真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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