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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退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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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都不可能让亲女儿受这般委屈。

便是拼上沈家名声,这婚事都得退。

等到容湛独自一人走后,沈重再忍不住,呸了一声,“晦气!”

“沉香,去烧个火盆,给你家姑娘去去晦气。”他吩咐道。

沈夫人安抚着沈知婳,“沈家是大户人家,你过去了,不会受委屈,好好与他过日子便是。”

此时,沈夫人还只当沈知婳年纪小,是受了容湛的蒙蔽,才做下这般错事。

一旁的沈知书却招手,“都带进来!”

沈知书话音刚落,萧续便带着两外两个侍卫,将三人押了进来。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一个穿着粗糙的马夫,还有守后门的婆子。

而那丫鬟,正是先前在沈知婳房里伺候的贴身丫鬟翠儿。

见了翠儿,沈知婳得意之色僵在脸上。

沈知书看向沈重和沈夫人,陡然跪在地上,“父亲,母亲,女儿有一事,请父亲母亲为女儿做主!”

这一跪,干净俐落,丝毫不扭捏,动作神态间尽显将门之女的风范。

沈重顿时心疼,连忙弯腰扶起女儿,这几日,已经足够委屈这个女儿,哪里还舍得让她再受什么委屈。

“起来说,有什么委屈,为父都给你做主。”

一旁的沈夫人也是蹙紧了眉头。

沈知书看向一旁跪着的翠儿,冷声,“翠儿,你且将昨日与我说过的话,在父亲母亲面前再说一遍。”

翠儿有些害怕的瞥了一眼沈夫人身后的

沈知婳,见沈夫人护着沈知婳,又看了看沈知书,显然还是有些害怕,“大姑娘……”

沈重听沈知婳管那丫鬟叫翠儿,只觉有些熟悉,便道,“大姑娘让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便是。”

翠儿这才大着胆子,朝沈重重重一磕头,“奴婢名翠儿,是原先在二姑娘房中伺候的,两个月前,被二姑娘伤了手,得大姑娘相救,这才养好了伤回来。”

翠儿这般说,沈重这才有了印象,是那个被沈知婳虐打,被姩姩送出府去养伤的丫鬟,听闻家中还有上了年纪的祖母要养,也是个可怜人。

他微微颔首,“你有什么话要说?”

翠儿趴在地上,唯恐见了沈知婳,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散了,便有意避开沈知婳,只是看着地面,大声道,“承大姑娘心善,奴婢不忍再看大姑娘委屈!”

“二姑娘一直以来便一直嫉妒大姑娘,前阵子除夕夜入宫前一天,是二姑娘听闻了京中有关昱王殿下的传言,故而备了那几身衣裳送去大姑娘院子,有意害大姑……”

翠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近乎疯癫的沈知婳插断!

她指着翠儿怒喊,

“你胡说!父亲母亲!这个奴才根本就是心存报复,这才有意构陷女儿!女儿从不知什么昱王殿下的事啊……”

此时的沈知婳终于开始后怕,只怕翠儿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只怕自己好不容易抢到的一切,又全部失去。

她冲上前,抓着翠儿便要掌嘴,让其闭嘴!

沈重脸色难看,大声呵斥,命人将其拉开,“逆女!”

他看向地跪着的翠儿,“你,继续说!”

从未见沈重在家中发这般火,一时间,根本无人敢吭声。

翠儿颤颤巍巍,继续哭道,“二姑娘有意害大姑娘,想借昱王殿下,毁了大姑娘名声,与容公子的婚事自然作不得数……”

“却未料,除夕那夜,二姑娘急着去寻容公子,穿着那身衣裙便去了,这才遇上了昱王殿下……”

“二姑娘见害人不成,又悄悄让我等在府里头放声,将事情推到大姑娘头上。”

此时翠儿所言,沈重夫妇又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根本就是沈知婳有意害沈知书,却自作孽害了她自己。

沈夫人唇瓣紧抿,难以置信的看着沈知婳,这事先前李妈妈说过,可她也只当是巧合,并未多想什么,却没想到,她根本就是存了害人之心。

倒是她当时不分青红皂白,打的女儿那一巴掌……

翠儿又继续道,“两个月前,二姑娘为搅大姑娘婚事,才有意与容公子走近,时常等在容公子经过之路……之后收买守后门的婆子,这才频繁与容公子在外私会……二姑娘所作一切,早有预谋!”

“老爷夫人明察!”

此时,厅中所有人的脸色均各异。

就连婆子,以及那,马夫也都上前作证。

沈知婳与容湛的奸情,早已经在两个月前便开始,而这些,根本就是沈知婳早

就谋划好的。

沈夫人表情僵在脸上,看向沈知婳,难以相信,眼前这个懂事听话的女儿,处心积虑这么一出,她原先以为,至多只是女儿家的嫉妒心。

可如今,她却是早在许久之前便有谋划的准备来这一切,何其的心机与手段。

沈重步子沉重,一步一步行至沈知婳跟前,冷声问,“她说的,可是真的?”

沈知婳脸色苍白,“女儿从未做过。”

她心知,当下什么也不能认,只要撑过今日,等到她明日离开了沈府,去了容家,一切便都过去来,将来都是好日子。

沈重却是再不信这个养女所言,一张嘴,满是谎言,如此心机,全用在了自家人身上,当真令人寒心!

他冷笑一声,“我竟未想,养了一个白眼狼,对她处处好,却险些害了自己的亲女儿,当真是报应!”

一旁的沈夫人面色有异,李妈妈连忙拉住拉她,摇头低声道,“夫人何必再管,当心寒了亲女儿的心。”

见此情景,沈知婳心中清楚,父亲母亲已不可能信自己,母亲更不会再护着自己,在这个家,她将没有丝毫位置。

想通后,她陡然冷笑几声,眼泪从眼角滑落,也不再扮从前怪乖巧的样子,挣脱开侍卫的钳制,从地上爬了起来,“父亲嘴上说对女儿处处好,可这些,哪一处比得上大姐姐,大姐姐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比我好,每样东西,只要她沈知书喜欢,便没有我沈知婳的事!”

“就连和容家的婚事,都是大姐姐的,名满京城的容湛,多好的亲事啊……”

“都是沈家女儿,凭什么全是她沈知书的!”

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像是疯了一般,将这些年的不满与嫉妒倾数吐露,“母亲口口声声为我好,可我不过便是想像大姐姐一般,有个嫡女的出身,我也想嫁个像容湛那样名满京城的好郎君啊……可这一年来,您给我相看的都是什么人家!?”

“不是商户人家,就是连官都没有的科举书生,和她沈知书相比,差得何止一星半点,母亲您怎么就如此偏心!”

沈夫人此刻,心早已凉透,从未想过,悉心教养的养女,竟是如此这般想法。

“那些虽不是容家那般高门大户,可也是品行端正,正妻名头,吃穿不愁……”

沈知婳眼里却满是嘲讽,“是啊,她沈知婳嫁得容家那样的高门大户当正妻,我却只能下嫁给那些登不上台面的商贾人家,寒酸书生。”

“都是沈家的女儿,凭什么她沈知书就样样挑个好,我便样样都次她一等,如今这些,都是我自己争来的!”

“你们都不给,我便只能自己争,我有什么错?”

她冲着沈重夫妇哭喊,“我有什么错!”

一旁的沈知书冷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若你觉得,在高门大院里当个妾,比在吃穿不愁的商贾人家中当个正经的大娘子要好,如今你也算遂愿,哭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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