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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讨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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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续听着这样的夸赞,却是更加怀疑沈知书,戒备心也就更重了些。

他确定以及肯定,沈知书在讨好自己。

萧续眼里深意加重,看着沈知书在自己眼前,扮善人,装体贴,笨拙的讨好,不知其目的,可这种感觉,竟意外让他心里很是受用。

他喜欢看沈知书讨好自己的样子,像只宠儿,虽然笨拙,不是本心,可那种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如此所为的样子,让他心中舒畅。

他垂眸,在沈知书视线够不着的地方,薄唇微微一勾,“小人愧不敢当。”

笑意深,若是让沈知书看见了,定然觉得熟悉,因为和上辈子萧续每每看着沈知书讨好自己的模样时的笑意如出一辙。

他阴戾的眼里,头一次出现不参杂半点杂质,纯粹的笑意。

沈知书皱了皱眉头,怎么也看不出萧续的反应,难道自己讨好得还不够?

可总不能让她像上辈子那样,把脸凑过去蹭他的手吧,当初没觉得这举动有什么不妥,毕竟能让这樽煞神心情欢愉便好,可如今,她再做出这等举动,与勾引色诱有何不同?

她堂堂将军府嫡女沈知书,岂能做出这种事。

沈知书顿时有些挫败,摆摆手,便让萧续下去了,自己拿着那一打抄满了佛经的纸在看,心想:说不定抄多了,耳濡目染,将来还能一心向佛向善?

如此,她也算功德一件?

要是不能耳濡目染,就当他还是在为那些死在他刀下的无辜亡魂超度吧。

看来以后,还能经常找找理由,让萧续继续抄,二十份不够就一百份。

沈知书将那一打纸放在自己脸上,缓缓闭上了眼……

我佛从不欺我,她还就不信了。

而此时,从沈知书屋子里出来的萧续,行至无人的长廊处时,抬起了手,看着手腕上的红绳。

没有什么血色的手腕上,这一抹红色尤为刺目显眼。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便

想将那条红绳扯下来,可当手抓住红绳时,他却犹豫了,手停在上头,眉头轻蹙,想起方才沈知书绑红绳的样子,到底是没有将红绳解开,任由其在自己的手腕上绑着。

这份讨好虽然来的莫名,目的不明确,却也不令人生厌。

此刻的萧续根本没有意识到,从未在家人亲友身上得到过半丝愉悦,陡然在沈知书这里感知到,让他整个人的心态以及对沈知书的态度,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此时,手上留下的这抹红绳,便是有力的证明。

半个月过去,沈府里一片平静。

沈知书除了去玉满楼,或是去见上官月,剩余的时间,基本都待在沈府,而沉香和绿萝,一直都在关注沈知婳院里的动静。

沈夫人除了要沈知婳在自己房中罚抄女戒外,还要在房中闭门思过半个月。

可绿萝和沉香探听到的,沈知婳这本个月,却频频买通看守后门的婆子,出府去了。

行踪不算隐秘,发现她时常会去京中的一处庄子,一待便是几个一两个时辰,等到从庄子出来时,整个人的精气神看上去都要比在沈府时好,面带羞意。

可蹲了半个月,也始终都没有发现除了沈知婳以外的旁人。

沈知书派绿萝去探听那庄子是谁的,查了两日,才总算有了消息。

绿萝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回到院子,对沈知书,说话还有些结巴说不清,“姑娘,那庄子,是容家的。”

准确书,是容公子名下的,只是一直不曾用过,空置了许多,故而才查探了这么久才有些眉目。

也就是说,这半个月来,频频与二姑娘私会的人,是容公子。

绿萝此刻只觉自己瞎了眼,从前竟然会觉得容公子是这天地下最好的男人,姑娘能过这桩婚事,是姑娘的福气。

如今,竟与未婚妻家中庶妹搅合在一块,暗中私会,与在外头养外室有何区别?

心里愤愤,以至于绿萝没忍住,张口便骂了出来,“容公子可真不是人,这般私会偷偷摸摸,还不如光明正大去逛窑子!从前还觉得他风光霁月是君子,如今看来真是徒有其表,还不如上官公子呢!”

沈知书“扑哧”一声,笑了,“你觉得,上官源要是知道有人将他同容湛做比较,心中是何感想?”

她发现,绿萝这丫头,就是年纪小,心思太单纯,区分好与坏,似乎标准就在上官源身上。

人不过便是窑子去多了,品性却是好的。

绿萝撇撇嘴,“反正容公子不好,这桩婚事,姑娘还是退了的好。”

沈知书收敛笑意,沉声道,“快了。”

这桩婚事,快能退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而此时,城中一处偏僻的庄子,一辆马车停靠在后门,沈知婳戴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环顾四周后,才从后门进了庄子。

当她穿过庄子,还未到院子,便听见一阵琴音,远远望去,只见亭子里,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

君正穿着一袭白衣,坐于亭中拂琴。

沈知婳不懂琴音,而听着便是觉得好听,提起旁边的剑,在容湛面前便舞了起来。

琴音甚好,舞姿甚妙,乍一看,才子佳人,羡煞旁人。

一曲终了,沈知婳放下了手中的剑,快步朝容湛走去,“子元哥哥!”

容湛顺势将人揽入怀中,在自己身上坐下,面上笑意温柔,嗓音沉沉在她耳边响起,“婳儿今日舞姿甚妙。”

沈知婳红了脸,等到容湛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整个人都像煮熟了般的发烫,直到他将手探进衣裙里,沈知婳才连忙伸手要去阻拦,“子元哥哥!”

可容湛却翻身一把将她按在地上,一双眼睛,眸中神色循循善诱,“婳儿不喜欢子元哥哥?”

沈知婳咬了咬唇瓣,心神松动,一双期盼的眼睛如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子元哥哥真的会娶婳儿吗?”

容湛眸中神色闪烁,“自然。”

沈知婳还想问些什么,可容湛却趁着她心神松动之际,趁势侵占。

将近半个时辰过去,沈知婳沐浴过后便准备离开庄子。

庄子里的婆子,却端来了一碗汤药,行至沈知婳面前,“沈姑娘,喝了吧。”

沈知婳不是傻子,一下子便从那婆子脸色猜到了这汤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她脸色顿时煞白,一把将汤药甩在地上,抬手冲着那婆子便扇了过去,“蠢奴才!谁让你拿这种东西来的!”

“你好大的胆子!”

沈知婳在沈府里威风惯了,以至于在这里,稍有些不如意,也一并将在沈府时的习性带了过来。

那婆子却不是个好惹的,冷笑一声,招来人将沈知婳押了起来,又命人再端来了一碗药,看着沈知婳挣扎的模样,嗤笑,“贱蹄子,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真以为爬上了公子的床,就能嫁进容府?”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和你那嫡女的姐姐哪里有可比性?”

听着冷言嘲讽,沈知婳几乎疯癫,“你个贱奴才在胡说八道什么,子元哥哥说了会娶我,你这般自足主张,等子元哥哥知……”

那婆子却根本不当一回事,直接将那一碗药,尽数灌进了沈知婳嘴里,走之时斜睨了沈知婳一眼,满是嘲讽和鄙夷,“这药便是我家公子吩咐给你备的,都残花败柳之身了,还想着嫁进容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真是痴人说梦话。”

“我们公子和沈府大姑娘自小婚约,那才是郎才女貌一对,你背着家里人,这般勾引未来嫡姐夫,这般品行,扔进窑子里都没人要!”

“识相点就好好伺候我们公子,说不准将来沈大姑娘过门了,还能看在姐妹情分上让公子纳了你。”

那婆子嘲讽过后,带着人离开。

沈知婳瘫坐在地上,身上都是汤药的痕迹,脸上还有两道掐痕,可见那婆子用力至极。

她满脑子都是那婆子方才说的话……顿时眼泪从眼眶溢了出来,容湛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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