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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偏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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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你总是这般偏袒婳儿多过于姩姩,还在她面前说婳儿的好,她可才是你的女儿啊,夫人可莫要等姩姩记恨上你这个当母亲的,疏远了你,才知悔,晚矣啊。”

沈重苦口婆心的劝着,希望能将夫人这执拗的想法给摆正过来。

沈夫人看着沈重这皮不疼肉不痛的样子,冷呵了一声,“将军说的这般容易,怎么不见你来教养姩姩,坏人倒是全让我来当了,将军这个慈父,倒是当得顺心。”

站着说话不腰疼。

还真没教养过孩子几天的沈重,却半点不心虚,“夫人若是如此想,今后便由为夫来教养姩姩,但先说好,我如何教,夫人可都不能插手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夫人,眼中含笑问,“如此,夫人可能做到?”

沈夫人冷呵一声,“有何做不到。”

沈重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后背,哄着人往里屋床榻走去,“如此,教姩姩的事,便明日再说,今日还是早些歇息的好。”

他一边说着,宽大炽热的掌心缓缓从背上下滑到了腰处……

片刻后,“嘭”的一声,房门被踢上锁住,沈重一人站在房门外,裹着为数不多的外衣,一阵夜风吹过,冷得他缩紧了身子,两只胳膊抱着自己的身子,冷啊。

沈重感叹了一声,自己堂堂沈府一家之主,圣上亲封昭武将军,英

勇有谋,如今竟然被一介妇人赶出来了,真是丢人啊……

若让那些个同僚知晓了,他这老脸,可得往哪搁好。

而此时,得知了沈重让人给沈知书那送了一堆的宫中御赐之物,她气的又是砸花瓶,又是砸碗筷,眼珠子猩红一片。

都是女儿,父亲却如此偏心!

那小贱人不过便是被母亲扇了一巴掌,父亲便上赶着去安抚她。

一旁的丫鬟怯怯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沈知婳冷眼瞪了过去,“废物,傻站着做什么,不知道收拾吗!?”

这一声怒斥,吓得丫鬟跪了下来,身子瑟瑟发抖,好像在怕沈知婳,她颤抖着手去捡地上的狼藉,连手指不甚被划破流了血,也顾不上,忙慌着将这一地狼藉收拾干净。

沈知婳却越见越心烦,起身,抬脚便冲着跪在地上收拾的丫鬟的肩膀踹了一下,直接将人踹倒在地,整只手被压在碎裂的瓷片上,顿时鲜血染满地。

血腥气在屋子里蔓延开,沈知婳却仍觉不解气,脚踩在那丫鬟踮在碎瓷片上的手,狠狠的碾了两下,听着耳边的惨叫声,看着丫鬟痛到狰狞的表情,方觉解气。

她冷笑一声,随手从头上拔了根不值钱的珠钗扔在地上,像施舍一般,都不看上一眼。

根本不管自己将人伤成如何。

此时,她心里盘算着,要将容湛的这门亲事抢过来,沈知书那个贱人何德何能可以嫁进容家,嫁给容湛。

容家少夫人,应该是她沈知婳。

等她嫁进了容家,像宫中这样的御赐之物,以容家在京中的地位,要多少便有多少。

次日清晨,沈知书刚醒来,用早膳的时候,绿萝便匆匆进来,神态看起来有些激动,“姑娘,姑娘!”

沈知书懒懒抬眸看了一眼,眼里倦怠,她垂下视线,继续用膳,却问一句,“可是二姑娘那边有什么动静?”

绿萝惊讶,“姑娘怎么知道是二姑娘那边有动静?”

沈知书淡笑一声,昨日父亲往自己这里送了那么些东西,以沈知婳的性子,必然气恼,没些什么动静,才奇怪。

“如何,什么动静?”

绿萝环顾四周,这才往沈知书耳边了低着声音说,“我听人说,昨夜在二姑娘房中伺候的翠儿,哭着从二姑娘房中出来了,见着的人说,那满手都是血啊!”

她可真没想到,二姑娘竟然是这般狠心,听着那丫鬟的手,扎满了碎瓷片,血都留了一地,都疼晕过去了,都说那手怕是都治不好了,家里有还有上了年纪的祖母要养,还有个还年幼的妹妹,一家子还怎么活啊。

沈知书抓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伤了手?”

绿萝点点头,“今早,那丫鬟出府去了,想来是去瞧郎中了。”

沈知书眉心蹙了蹙,“你拿些银两,等那翠儿回来时,将人拦下,手未好全前不必回沈府,将来回了府,也不必再回二姑娘处。”

“再到管事的那说一声,不必

瞒着,该怎么说,便怎么说。”

半点面子不必给沈知婳留,她既做了这事,便要有这事闹得满府皆知的觉悟。

绿萝愣了一下,若说是要将此事闹得府中皆知,让二姑娘吃些苦头,可也不需要做到这地步,让那丫鬟回来了,才更能取信人,否则,便只能算是谣言,有谁会信平日和善的二姑娘会做出虐打丫鬟的事?

而且,也根本没有料到,姑娘会这般体恤府中下人,毕竟还是二姑娘房中的人。

平日里指不定还帮着二姑娘想法子来对付大姑娘呢。

她始终觉得,还是得让那翠儿回来伺候,如此,才能将这些个流言坐实,夫人老爷还有大公子等人才会信。

于是,她开口道,“姑娘何必帮着那翠儿,奴婢可听说,那翠儿也不是个安分的,没少在府中干些耀武扬威之事。”

沈知书薄唇微微一勾,“你可知,这护主的忠犬若反了,更知咬人何处最痛?”

绿萝恍然大悟,“奴婢明白了,这便去办。”

沈知书喝着粥,想着沈知婳虐打府中下人的事,人虽是沈知婳房中伺候的,可到底是她沈府的丫鬟,拿的是沈府的银钱办事,沈知婳说到底,不过便是收养的,却在府中这般虐打沈府的丫鬟。

当真是欠缺教养,再继续下去,便真是无法无天。

等到她和容家的亲事毁了,沈知婳那边,纵使再有母亲护着,也要让她尝尽苦头,自食恶果。

沈知书手执汤匙,动作轻慢,在粥碗里舀动,纤长微垂的睫羽轻轻扇动,想当沈府的嫡女?

如此不满足,不如连这个庶女也别当了。

当天,绿萝确实照着沈知书所说的办了,还将大姑娘体恤二姑娘房里的丫鬟,自掏腰包的事说了,给了些银子,让管事的,给协调协调的。

等到那小丫鬟手养好了,便莫要再让人去二姑娘房里头伺候了,在府中随便寻个地儿给人当值便是。

而如沈知书所料,不出半日,沈府中,二姑娘虐打房中丫鬟的消息,就犹如被插了翅膀似的,在府里头乱飞。

几乎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这事了,唏嘘不已。

“真没想到,这平日里瞧着目善人也好的二姑娘,私底下竟然虐打自个儿房里头伺候的丫鬟,把人小姑娘的手都给毁了。”

“如此心狠,平日里的和善莫不是都装出来的。”

“也就是大姑娘心善,还自掏银钱,给那翠儿治病,也不知二姑娘自个儿伤了人,有没有给人点银钱去瞧郎中……”

“可怜见啊,翠儿和我还是同村的,她家里可还有位上了年纪的祖母,还有个年纪还小的妹妹,全家就指望着她在沈府的这点的工钱吃饭,这下伤了手,可怎么是好。”

“二姑娘怎么就这么狠心,打哪里不行,挑人手,我可听二姑娘院子里的人说了,翠儿昨夜从房里出来时,那手都还扎着瓷碎片,整只手没一块好的,血肉模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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