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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商明铮 “我的秀秀很尊重生命的天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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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宁秀原本以为让他过过手瘾也就罢了。

不料耳珠忽然间被他一口叼住了,拿牙尖轻轻抵着,唇舌一起作乱。

穆雷离她太近了,沉重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了耳朵里,又痒又麻,他吮掉了上面沾到的水珠,随着自己的情绪一同粗鲁咽下。

商宁秀动了动脖子,想要挣开这磨人的举动,很快就又被他贴了上来,男人也不再进一步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就这么胳膊环抱着她的肩膀,两手探入水中,轻拢慢捻稍微收了些利息。

穆雷的肤色很像小麦,丢在男人堆里虽然绝算不上黑,可商宁秀的白皙却是能超过绝大部分人的,平时二人都穿戴整齐时看着还好,但每到这种时候,视觉冲击力也就随之而来了。

商宁秀的纵容换来了他越发的放肆,终于还是在某个时刻打了个激灵,弓腰往前想避开那双不老实的手。

她身子一动,手就不可避免的跟着往前,穆雷的手从水里出来精准地攥住她的手腕,湿漉漉的往上冒着热气,他嗓音微哑提醒着:“手别动,放好。”

穆雷没勉强进行下一步,见好就收,将那手肘重新在边上搁好,往手腕上亲了两下平复呼吸,“好了不闹你了,等你状态好点了再说,嗯?”

商宁秀颊边的碎发全打湿了,贴在嫣红脸侧,半信半疑被穆雷拉了回来。

他再接着给她洗澡,这回才确实是说到做到,速战速决完成了任务。

商宁秀的病症彻底好全的时候,她手心的伤口也也一起结痂了。穆雷给她拆了绷带,嘱咐这些天长肉的时候会有些痒,但别挠。

她的掌心上结了一个小小的深色的疤,还没掉痂,商宁秀看着手心问他:“会留疤吗?”

穆雷停顿了一会,犹豫了半天才小声答了一句:“可能会有点痕迹。”

如果放在从前,她还是鄞京里养尊处优的郡主的那会,要说告诉她手心会留疤,她少说也得难过个七八上十天。

但这大半年的经历下来,她这会听着这话,心里又觉得还好,并没有十分介意。

商宁秀无所谓地抿了抿唇,放下手来,忽然觉得病好之后就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她看着穆雷问道:“你出来有十多天了吧,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不要紧吗?”

穆雷笑了一声:“部落的主心骨不止我一个,扎克是能顶事的,他家两个兄弟也都是好手,部落里还有那么多年轻能干的小伙子呢,放心。你躺了这么些天,咱们找地方转转走一走游玩几日?反正不着急赶时间。”

听他这么说,商宁秀放心下来,她唇角不自觉翘起,揶揄道:“可你看这破地方哪有什么是值得游玩的。”

这话说得也不假,要说游山玩水,这铜墙铁壁的军机关卡鸣望关,属实是半点沾不上边,不止房屋建筑质朴夯实,还处处透着一股灰头土脸的气质。

穆雷是个实干派,给出的建议也是很实用的,他扬着下巴朝前道:“西南角有个挺大的集市,我昨天去看了眼,里头有马场,有兴趣的话陪你去瞧瞧,没兴趣咱们就直接换个地方。”

商宁秀想着来都来了,便点头道:“行吧,先去看看。”

鸣望关里的集市很热闹,规模也大,与别处不同的是修了双层,一层依山而建,的,山壁中间左右各一处宽阔石梯,以供上下行走。

上层的集市以一些民生用品、各类吃食和珍奇玩意为主,

商宁秀和穆雷站在上层崖边往下看,整个马场的恢弘气势尽收眼底。

他看马向来是个行家,粗略的瞧上几眼就能看出许多东西来:“这里的马应该不是按常规意义来考量驯养的,体格参差不齐,花色毛色一个赛一个的花里胡哨,啧,中看不中用,买新奇玩意的地儿吧。”

那马场里少说有百来匹马,每一匹都有独立单间马厩,就光眼下靠近的这一排位置,里头的十匹马就个个毛色不同,红毛黑斑的,乌毛踏雪的,甚至还有那种通体暗绿色的罕见玩意。

“我以前听说过这种地方,最有名的是大玉门,号称汇聚天下珍奇异兽,什么稀奇古怪的毛色花色,据说连头上长犄角老虎的都能在那找到。名声太盛了,后来各地就多了许多类似的冒牌货,故意把一些马儿兽类染成稀奇颜色来鱼目混珠,你看那牌子上挂的。”

商宁秀指了指大门处的门头,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叫太玉门。”

穆雷嘁了一声:“有病。白跑一趟,换地方吧。”

商宁秀也是觉得这种东西没什么看头,也就没必要下去上来的爬山了,转头就准备走。

就在这时,她一晃眼过去瞧见了些什么,又再飞快转头回来,仔细寻找着刚才看见的地方。穆雷已经转身了,见她回头一副很急的样子,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找什么在?我帮你一起找?”

“我好像看到……”商宁秀一边自言自语嘟囔着,一边眼睛一排排扫过去,终于是又再定睛瞧见了某处隔间里,那匹正在被驯马师往外生拉硬拽的大白马。

商宁秀眼睛都在放光,一时间激动不已,拉着穆雷的手臂直摇晃:“云母啊,那好像是我的马!”

说完这句她就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从楼梯往下,朝那马场赶过去。

银白毛色的大马死犟着不愿意服从指令,四蹄用力和前头的驯马师僵持对峙着,被两个壮汉连拉带拽,才终于出了马厩。

那驯马师气急了,他干这行好多年,什么样的烈马没见过,狠狠抽上几顿鞭子,那就没有打不服的。

但这匹朔北雪最金贵最值钱的就是那一身银亮的皮毛,它毛色太浅,极易留痕迹,要真下狠手抽出一身血痕伤了卖相那就不值钱了,可寻常的打法不痛不痒的又起不到震慑的作用。

三个大男人围着一匹健壮大马,生拉硬拽仍然是被它的蛮力给挣脱了缰绳,其中一人还往前摔了个狗吃屎,那驯马师恨得牙痒痒,扬起长鞭就要不管不顾往下抽,又立刻被同伴给制止住:“诶诶老杨你昏头了!那是朔北雪你手臂扬这么高抽它?”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冲驯马师挤眉弄眼,想要用眼神提醒他,这匹马可是没染过色的真货,是真正的尖货,和其他那些假玩意不在一个等级上。

慢了这么一步,那匹朔北雪就已经扬着蹄子跑出去老远了,它打着响鼻,在马道上来回踱步,警惕地盯着对面所有人。

商宁秀一路跑下来,越是离得近就越激动,刚才那马跳动起来的那几下已经足够她分辨确认了。

山壁很高,石梯也是长得离谱,商宁秀已经下了一大半,在二级的休息平台处左右饶了两圈,越是心急就越是找不到再往下去的路。

此处已经离那马场已经很近了,商宁秀气喘吁吁站在台子边上,刚想抬手吹个哨子呼唤它,手都到嘴边上了又给硬生生停下,她转头看了眼一直跟在身边的穆雷,很是时候的想起了自己因为吹哨子咬手被他笑话过。

穆雷一看她这动作和表情就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了,男人再次被她这模样逗笑,忍了一遍没忍住,转又抿嘴克制着,“吹吹吹,不笑你。”

商宁秀瞪着他,但现在着急找马没心情跟他计较这些,咬着指节吹响了马哨。

打转想要寻找刚才那一声哨子的方向。然后马哨又响了一声。

漂亮的大白马撒开蹄子嘶鸣着冲着商宁秀所在的方向奔去,一举越过了马场用作隔断的矮栅栏,最后被高耸的外围栏挡住。

“是它,是它!”商宁秀激动极了,眼睛弯弯像个月牙似的,穆雷这么些天下来终于是再瞧见她这种明媚笑脸了,男人心情大好,摸着她的脑袋道:“别急,我去给你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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