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黄桃味(1/2)
南枳手里拿着酸奶,头上带着个兔耳朵的发箍,瞪眼张嘴,惊讶的厉害。
刚刚吊都不吊她的乔景樾,此时竟然出现在她家门口,手里拎着个袋子。
「你,你怎么来了?」她有些结巴。
乔景樾看过南枳的很多面,妩媚的、精明的、冷酷的,甚至脆弱的。
可这迷迷糊糊充满傻气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还挺可爱的。
伸手,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抹去了那里的白渍。
南枳成了个呆娃娃。
乔景樾这是撞邪了吗?
南枳伸手胡乱抹了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乔教授,有事吗?」
他把袋子举起,「你的东西,落在京都了,我给你送来。」
她的?看着袋子上logo,她忽然想起了那条黑裙子。
不都是过去的事了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求和?
南枳十八个心眼儿一起动起来,也没敢妄下论断。
毕竟,乔景樾不是普通人类,也不能用人类的思维去推断他的想法。
「裙子不是我的,请您拿回去送别人吧。」
「怎么送,你的号儿被人穿不了。」
「那您就扔了,反正乔教授不会缺一条裙子钱。」说完,她就想关门。
男人伸出一只脚把门抵住,「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能不能也好好的?」
南枳给他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我一直觉得我有好好说,只是您有好好听吗?」
男人不想在门口跟她大眼瞪小眼,就往屋里挤,「进去说。」
她伸手去拦,却没想到幅度大了,杯里的酸奶都晃出来,溅到了脸上。
转眼间,挺严肃的阻拦场面,就变得滑稽起来。
看着那抹白浊,乔景樾的眼神深的像海!
南枳抬手要去擦,却给他摁住了。
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廓,声音好像卷在春风里,温柔慵懒又轻若无声,「我来。」
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关上,纸袋也给扔在了地上。
他舌尖卷着一点酸奶,「黄桃味的。」
南枳觉得自己像煮熟的虾子,连身体都一股股冒着粉粉的热气。
今天的乔景樾不正常,没有强势的逼迫,反而撩的她毫无还手之力。篳趣閣
不行,她不能沉沦下去。
南枳站在门口,把门打开,「乔教授,太晚了,我一个人独居不方便,您还是请回吧。」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关门,过来。」
南枳的好脾气一点点耗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干你?」他轻嗤一声,「你还真敢想。」
南枳觉得,现在每一次见乔景樾,都是个撕滤镜的过程。
那个温柔、耐心、善解人意的乔景樾真的就如同一个幻想,不,还是有的,他给人看病的时候是这样的。
但现在的他,自私凉薄、刻毒寡恩、寡廉鲜耻,算了算了,她不骂了,骂他就等于在侮辱自己曾经的眼光。
南枳换了个口气说话,「我是不敢想了。以前想要和乔教授睡,我就得使出十八般武艺才能哄得跟贞洁烈妇一样的您脱衣服,现在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玷污了您。」
他起身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还经常回忆?」
这人怎么抓重点的?阅读理解是0分吗?
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她轻轻拍着他的胸口,「是呀,经常回忆,回忆您给钱时候的酷帅姿势,教训我不要得陇望蜀的飒爽风姿……还有,您说我们完了时候的决绝果断。」
这些话,南枳觉得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像个大巴掌一样扇脸上,打脸了。
可乔某人只是皱皱眉头,「我没觉得我做的哪里不对,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你就投怀送抱,还张嘴就要跟我谈订单,这不就是身体换利益吗?这跟会所的公主有差别吗?」
南枳竟然神奇的被他说服了。对对对,他都对,都是她下贱。
「南枳」乔景樾的眼神幽暗下来,「你不要觉得自己多委屈,委屈的是我。」
说着,他抓住了南枳的手放在腰间,「你跟个妖精一样诱惑了我,让我开了色戒,你得负责。」
手里渐渐发烫饱满,南枳想要拿开,却给他死死摁住,俩个人在无声的僵持当中,男人额头青筋隐隐。
他说过,南枳就是开在荼蘼里的妖精,只会勾着他堕落。
他也曾反抗过,可这女人就像拴在驴子面前的那根胡萝卜,总在他面前晃荡又吃不着,这么下去他会疯。
南枳死死抠着他的皮肤不肯妥协,「乔景樾,你是不是忘了那一脚?」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今天就是要报那一脚之仇。」
「你想要可以找姜依文呀,什么破了你的色戒,说的好像你多清高一样。」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我和她还没到那一步。」
南枳偏头躲开,那个吻就印在她的脸颊上,男人顺势滑到耳际,把她嫩如果冻的耳垂卷到嘴里。
她的声音立刻破碎了,「你少撒……谎,那次在黎塘社区,我看到她去了你的房间……」
「真没到那一步,你们虽然一个爹,她可比你保守多了,不结婚不让碰。」男人的笑声中夹着刀子,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捅了进去。
所以,姜依文是高贵的妻,南枳只是个泄欲的工具?
南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把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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