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皇上臣内急(1/2)
出了御池,空气中不再是氤氲的味道,没了蒸汽,头上还冒出了些许的汗。
冷越一面毫无形象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沿着曲径小心翼翼的向皇上就寝的正房走去。
忽的,那细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只见她疑弧的回过头去看了看那紧闭的木门,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自己不是来质问银两的事吗?怎么现在银子没要回来不成,反被调戏了呢?
又是那个臭狐狸!冷越跺了跺脚,一脸懊恼的样子。同时也责怪自己,怎么一遇上南天傲,这平日里挺灵光的脑子就不好用了呢!
一会一定不要再被他那四两拨千斤的话给弄迷糊了,务必要将银子要回来,冷越暗暗在心里下着决心。
沿着另一个小道走了过去,不过一会便摸索到了南天傲所说的正房的位置。
明黄阔气的听室内的最深处是一张足足能供四人水下的檀木床,还带着淡淡的木香,沁人心脾。床对面便是堆满了奏章的书台,两旁是香烟不绝的香炉。简单大方,却又不失贵气,很符合南天傲的性格。
想必这就是景承宫了吧,南朝历代皇帝的寝宫。这地方她可是第一次来,没想到那御书房竟可以通到这么个妙地,果真这皇宫的建筑就是不同啊!冷越不经意的摸了摸放在案台一角的端砚感慨着,不禁对着这屋子好一番打量。
“怎么?冷相也想在这宫中住上几日?”
慵懒挑逗的语调传来,不用细想冷越便知定是南天傲那厮来了,立马将手收了回来。
转过身去,对上那人意味深长的眼眸,不禁觉得有些窒息,顺了顺气,轻声说:“臣哪敢!”
谅你也不敢!南天傲没有给予答复,径自走到了案台后坐了下来,翻起了桌上的折子。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这下轮到冷越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十分的纠结,小脸都皱在了一块,双腿在不停的磨着,好不可怜。
过了好半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皇上。”
“嗯?”
“臣,内急。”
冷越鼓着极大的勇气对上了南天傲那深不可测的紫眸,说出了这番难堪之言,小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啪!”
南天傲将手中的奏章扔在了桌上,不温不火的语调:“冷相这借口也太过牵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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