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疯道人(1/2)
“前辈...”
“叫我童言吧,少年童言!”
灯芯在火光中爆裂了一下将男人的脸照的越发的明亮了,一张少年的脸。
“前辈!”
“我将修为几乎尽皆封印,除非命悬一线,否者不会再解开,如今我便和你们一样,一切从头开始...”
“您喝酒前,我毫无所觉...”
“多了几千年的见识阅历,总是要让我显得厉害一些的。”
男人正是叶一鸣在来神都路上,在那个夜里出现过的童天博,那夜他还帮叶一鸣稳住了长刀中躁动不安的幽魂。
“前辈找我,不会是为了喝喝酒,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童言伸手捞起了桌上的酒,像是为自己壮胆一般,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就这样沉默着,叶一鸣很有耐心,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安静是有些惹人厌烦的,所以童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灯火摇曳中,童言就这样将酒都放入了腹中,没有下酒菜。
“酒可还好?您如果还需要,我去给您打...”
“酒不过是壮怂人胆罢了...”
“前辈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您这样,反倒很是惶恐啊!”
正如叶一鸣说的那样,童言的吞吞吐吐让他心中也是不安,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难以抉择,甚至有些羞于启齿呢?
“以后就叫我童言吧,这次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若不成就身死道消,倒没什么好说的,若成,我替你做三件事,只要不是必死之局,都可以答应!”
童言的承诺可以说相当重了,一般人许诺都会加上不违心,不涉道德,他却只有一个非必死之局,很有吸引力,想来事情也很难办到的。
叶一鸣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道:“前辈说来听听...”
“我要见童心手上令牌的主人!”
“您找错人了吧!”以为是很难得事情,没有想到听上去倒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同样对叶一鸣来说是很难的,对于令牌来说,他是一无所知的。
“童心是什么样的,我知道,童家是什么样的,我更清楚,如果童家有这样的能耐,我又何须在外漂泊千余年需求虚无缥缈的天道,如今更是废法重修。令牌的主人...神秘而强大,帮你的一定是一个女子,你想想身旁有谁最可能,帮帮我!”
童言眼中闪着光,叶一鸣甚至从中看到了贪婪,数千载岁月都抹不去的贪婪。
“我试试...”
叶一鸣脑海中闪过了两个人的脸,姐姐和王雅,明日问问王雅吧。
童言临走前,以本命为誓,事成欠叶一鸣三件事,不透露令牌主人的丝毫消息,若违背,本源裂,尸魂不存。
已是后半夜,有些凉,叶一鸣起身将虚掩的窗关了起来,童言立下誓言,便如同轻烟一般失去踪影,一如他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只留了一句“将誓言给令牌主人看,她若愿意见我,便来童心处找我...”
......
破败的院墙前,叶一鸣三日前来过这里,在这里遇到一个老人,他说他心乱了。
这地道院旧址自从破坏后,便鲜有人迹,即便它是在神都中心地带,离神秘的神山距离极近,但却仿若是禁区一般,没有人愿意来这里。
今日倒是有些热闹,各种各样的人都发挥着自己的隐匿或者表演天赋,隐于某处或者扮作行人,缓缓走过。
叶一鸣来得晚了些,倒塌的院门前站着三个人,居中的正是那日见过的老人,只是今日换上了一席绛紫长袍,腰板挺直,发髻显然也是认真打理过的,修道之人的缥缈之气在他身上隐而不发。另外两人颇为年轻,衣衫普通,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贵族子弟,应该便是地道院的新学员。
此时他们正在和一群人对峙着,一群着武道院统一道服的人,按照武道院的疯狂,他们现在直接出手收拾在他们放话之后还敢入地道院的人,几个不知死活的人。
“疯...前辈,我们只是和贵院学子做个简单的切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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